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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捕影評
四大名捕影評(一)
古裝,武俠,懸疑,柔情,這是《四大名捕》最有可能涉及的類型元素,也是牛叉的預告片用力點所在。不過這是個唬人可以當飯吃的年代,陳嘉上的新片持續(xù)了高新產(chǎn)業(yè)鏈頂層電影的炫技路線和包裝慣性。我們看到的,不是浩如煙海的武俠小說里那部同名經(jīng)典,而是新時代的又一個神叨叨拼裝仿冒奢侈品。何解?假如您了解小說,請完全忘記;假如您沒看過小說,也請順帶做好首次觀看特效大片的心理準備,否則您要承受的外焦里嫩等級想必始料未及。
開篇,六扇門,女捕快,時裝倒也規(guī)矩,架勢尚在分寸間,現(xiàn)如今不大興土木或者大打高端繪圖電腦的主意,估計都不好意思再叫大片。接下來我們糊涂了,四大名捕,變性一名,異裝則是全部,至于永動機一樣的輪椅,無情那X教授一般的讀心異能,興許是新一類武俠電影的必備設置也未嘗不可。好吧,關(guān)于服裝設計專業(yè)人士肯定會有一套深刻理論支持,我們無權(quán)指摘。開頭那閃電戰(zhàn)一般的打斗場景過后,破案暫且擱置,懸念不如思念,影片在令人淬不及防中變成了言情劇。劇情過半,再不回頭且有變成風月片的勢頭,于是講故事的本著有始有終的職業(yè)精神,讓我們在各類推理方針的正確引導下發(fā)現(xiàn)了真相并了結(jié)了全案,順帶按照電影連續(xù)劇化的流行圈錢法則留了個尾巴下了另一個套,這就完事兒了。四大名捕,捕獲了視線的快感,捕獲了觀眾的心理懸念,全然不顧看片人的種種詫異和驚訝,就這么一騎絕塵般結(jié)束。只是故事,只是要求一個順暢一點的故事而已,我沒有得到,你得到了沒?
徐克用《蜀山》的新版宣告了新武俠電影想象力的范圍之廣沒有邊際,彭氏兄弟的《風云2》干脆全盤不在人間發(fā)生。終于《武俠》規(guī)矩了,卻因為雷劈王羽一場被引為笑柄,即便其科學武俠的思路始終貫穿全片,可悲的是人們喜歡放大焦點性細節(jié),枉費了陳可辛一片苦心。到了《四大名捕》,上述這些做派被全盤吸收貫徹,意念輪椅,無敵鐵手無敵手,掃堂腿無堅不摧,冷血狼性大發(fā)時變種人特質(zhì)顯而易見,西域妖術(shù)更被異化到接近神話的地步,我相信編者的奇觀效應初衷并不雷人,但幾乎完全放棄動作場景設計,武指也毫無特征性可言,靠著邪門歪道拼湊起來的高潮段落,讓全片的打斗段落徹底淪為植物大戰(zhàn)僵尸級別的通關(guān)游戲,根本無關(guān)武俠,古典更羞于啟齒。古裝電影雷人至此,全無港片的靈氣,倒是港式娛樂精神的內(nèi)地化直逼落草的無厘頭境界。
當然,《四大名捕》之劣并非一無是處,否則續(xù)集已然開機一事絕對謠言。這個云集了內(nèi)地香港數(shù)位當紅演員的電影,光粉絲基礎就足以讓一大幫子人買賬,更何況有吳秀波非常規(guī)的反派演繹,成泰燊作為文藝片干將的手到擒來,又或者江一燕率眾澡堂沐浴兩場戲的常規(guī)眼球戲,就算我們看不到負責二到底的鄭中基和堅持不二的鄒兆龍一冷一熱的活寶腔調(diào),那也該對劉亦菲一如既往扮啥都不缺玉女氣質(zhì)的美感保持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欣賞距離,所以即便鄧超不叫冷血改名冷酷,我也不會意外。要知道,哪怕大片缺乏應有的電影質(zhì)感,只要具備一點能夠在當下市場法則里惹人關(guān)注的特質(zhì),總有人會賞臉的。畢竟,就算不是電影,終究還是一筆買賣,供需雙方之間的關(guān)系是否持久,是否刻骨銘心,就算在相對論的大環(huán)境下什么事都能某棱兩可,高潮這東西,裝出來還是真有其事,看客早晚都會一目了然。好萊塢的超級英雄電影《雷神》跟本片比,那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四大名捕影評(二)
我是沖著溫瑞安的名字才去看的《四大名捕》。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部電影其實跟溫瑞安沒有一毛關(guān)系。四大名捕除了名字是對的,性別都開始變模糊了,更別說故事了。
溫瑞安寫過很多系列作品,四大名捕、神州奇?zhèn)b、白衣方振眉、說英雄,誰是英雄、布衣神相等等。與金庸和古龍相比,溫瑞安有其弱勢,也有自己的優(yōu)勢,他的小說汪洋恣肆,奔放自由,一讀之下酣暢淋漓。與金庸的老成持重,古龍的孤獨英雄相比,更容易接近和打動文藝青年的心靈。早年最喜歡他的神州奇?zhèn)b系列,大俠蕭秋水和君臨天下李沉舟再也難以忘懷。四大名捕中,最早讀的《四大名捕會京師》,一章一個人物,一個單獨的故事,最后一章四大名捕齊聚京師的場景,回想起仍然蕩氣回腸,如憬然赴目,難以忘懷。
當然敘述自己記憶中故事,并不是為了完全否定剛剛上映的電影。電影改編小說有千千萬,尊重原著有之,想增添一些更貼近時代感的東西也是可以的,為了票房,把無情改變性別,讓“他”和冷血來段感情戲,這些我都能接受。但是,如果改編之后,除了人物是真的,故事越來越爛,劇本和臺詞一句比一句爛,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畢竟你是改編的武俠小說,(m.panasonaic.com)四大名捕系列中有很多故事,隨便改一個都比這個劇本強,那臺詞太雷人,古不古,現(xiàn)代不現(xiàn)代的,話都說不利索,還裝什么深刻。電影開始我特意看了下字幕,編劇中沒有溫瑞安,導演陳嘉上兼職編劇,我心想這下糟了。這兩年陳嘉上的電影實在不怎樣,《畫壁》和《精武風云陳真》無論票房和口碑都被比下去了。他似乎找不到感覺去拍電影,而且還身兼數(shù)職,大權(quán)在握,真是糟糕。我想著,既然是溫瑞安的小說,怎么也會請作者做編劇吧,而且有原著作為故事的藍本,就算差也不會差到哪去?磥砦疫是低估了導演的能力,基本沒有借助原著的故事,除了幾個人名保持下來。
說陳嘉上把四大名捕糟蹋得面目全非好像有點刻薄。不過陳導在這部電影里似乎借鑒了太多的東西,到最后反而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了。就是開篇的鏡頭,很明顯就是借鑒了《黑衣人》的開頭,不過這個借鑒還說得過去,把搭建的一個宏大的幕景拍攝的很漂亮。但是接下來的人物就有點不靠譜了。故事明顯也是偵探懸疑的路子,總覺得是借鑒了徐老怪的《通天帝國》。還有呀,我不反對無情變性,但是冷血也太狼人了吧,追命也太搞笑了吧,鐵手制作輪椅的段落讓我有點穿越。最極品的也許就是吳秀波飾演的大反派,說話的腔調(diào),拿捏的姿勢,總像是挑逗觀眾,最后的一場大戰(zhàn)中,而且突然不演反派了,變得突然很深情,我還沒轉(zhuǎn)過彎兒來呢,只聽嘣的一聲,他炸個鳥了。最后的大戰(zhàn),那些火焰仿佛讓我看到了《饑餓游戲》——說白了,這些動作和功夫更接近于玄幻武俠,距離溫瑞安的武俠精神很遠,估計是陳導受了好萊塢漫畫超人英雄的影響,想借鑒一下——就是有點不倫不類了。
吐了半天槽,似乎都是不好的,千萬別罵我。這兩天讀美國的影評人羅杰·伊伯特集子《在黑暗中醒來》,他有種觀點是,愛電影本身并不值得贊揚,一個不愛電影的人其實也能寫出有價值的東西。但是——注意,我要引述原話了,我覺得他說到我心坎兒上了——“你必須要做到的是,嚴肅地對待電影,把電影當作一件值得關(guān)注的事。如果你輕視電影,看不起電影,你沒法成為一個有用的影評人。每部電影,拍攝者其實都希望最終能實現(xiàn)自己當初的想法,觀眾也都希望看完后能為它擊節(jié)叫好。如果你覺得某部電影是糟糕的,或者某部電影以并非光明磊落的方式贏得了觀眾,不錯,這可以是一篇影評精彩的開始,但你必須記住,拍攝它的人和觀看它的人都為它放棄了自己生命中的某一部分,以求它能不辜負那幾個月或幾小時的付出”。
我相信每個導演在制作電影的時候都是全神投入的,但是也許正因為想吸收的東西太多,借鑒的東西和雜糅的東西太多了,各種念頭交織起來,反而梳理不清故事的線索。我覺得陳嘉上是個好導演,比如他拍的《精武英雄》,凸顯了不同于李小龍風格的武俠電影,雖然故事情節(jié)簡單,但是無論劇情,還是情緒,故事的節(jié)奏都把握的很到位。但是為什么新世紀中再次拍攝新版本的《精武英雄》時反而失敗了呢?很糟糕的是,很多導演放棄了“舊觀念”,以為新的就是好的,要向好萊塢看齊,所以無論特效上,還是故事上都模仿了很多好萊塢電影的風格,比如《四大名捕》中動作特效,以及角色的設置。影片為了吸引女性觀眾甚至讓無情變性,跟冷血戀愛,而且是三角戀,這個確實有點太狗血的橋段。甄子丹的陳真之所以失敗,也是因為他想把傳說中的陳真設置成了漫畫英雄,脫離了愛國或者抗日的具體情境,確實有點不倫不類。換句話說,《四大名捕》的失敗也是如此,角色的設置已經(jīng)失去了原著本色,距離武俠世界太遠。他本來可以還原原著中的角色,把四大名捕性格各異的部分展現(xiàn)出來。而且武俠本來就是我們最為扎實的類型片,有著很好的基礎,舍棄這些優(yōu)勢,反而借鑒劣勢的東西,搞得跟大雜燴似的,讓這部本來可以很好看的電影失去了韻味。
四大名捕影評(三)
陳嘉上導演的工作態(tài)度是值得認可的,每年一部電影,拍完了《四大名捕》又開始緊鑼密鼓地趕制2和3,而且為了給投資人節(jié)省經(jīng)費,還2、3一起穿插著來拍攝。從去年的《畫壁》導演,到今年的《畫皮2》監(jiān)制,再到當下的《四大名捕》編劇兼導演,陳嘉上真?zhèn)讓人感覺,新年和婦女節(jié)都在片場過的。香港導演,有著非常優(yōu)秀的工作態(tài)度,而且適應大工業(yè)時代的電影集成運作模式,換句話說,應該叫,“聽話,出活,趕工期”。大陸估計沒有一位導演能有陳嘉上先生的創(chuàng)作速度。當然,這個速度,有時候確實是嚴重阻礙了陳氏電影的質(zhì)量提升。
溫瑞安先生創(chuàng)作的《四大名捕》的小說我沒有讀過,因此無法縱向?qū)Ρ入娪昂托≌f之間的差距問題,只能就我所看到的電影,談一下我對這部影片的一些觀后感,而且只能叫做觀后感,不能算作影評,因為以下所寫都是些膚淺的看法。電影《四大名捕》貌似在展示一個武俠的世界,神侯府和六扇門那些人的武俠世界,影片中的這個世界又好想不是我們所熟悉的武俠世界,而是美國好萊塢武俠,或者香港警匪大戰(zhàn)的世界,還有些早期港匪黑社會電影的味道。橫豎不像武俠的世界。
中國的武俠小說可以追溯到(據(jù)說可以追溯到)漢代的《燕丹子》,寫荊軻刺殺秦王的那事的。真正意義上的武俠小說,應該在清末民初,尤其是私人書局和出版社出現(xiàn)之后。當時的那些武俠小說有點像現(xiàn)在的玄幻小說,印制武俠小說的書局類似現(xiàn)在刊載玄幻小說的網(wǎng)站。這兩種小說形式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走量。前者靠賣書賺錢,后者則是靠網(wǎng)站的點擊和流量賺錢。早期的武俠小說跟現(xiàn)在的玄幻小說一樣,就是供人們消遣娛樂用的。早年的武俠小說和談情說愛的小說(如張恨水等作家的)賣的都比較火,好像要比魯迅、周作人他們的書火很多。這也不奇怪,現(xiàn)在的玄幻小說的讀者比任何文學小說的讀者都多,跟以前也是一樣一樣滴。
老百姓無論是讀書還是看電影,實際上大多都是圖個樂子,十有八九都不是帶著鉆研的目的來進行的,所以,那些淺顯的不費勁不傷腦的小說和電影還是比較受歡迎的。換言之,我們現(xiàn)在消費的,是娛樂,而不是思想和情感訴求。我們接著武俠的路子說。武俠小說從民國初年開始,發(fā)展了幾十年之后,也就式微了。說白了,就是能寫的,都已經(jīng)被寫了,F(xiàn)在的玄幻小說也有這個意思,折騰來折騰去,就是那么一點事兒了。正當武俠小說已經(jīng)基本上賣不動的時候,金庸先生出來挑大梁了。
金庸的武俠小說說白了,就是有點文化的人寫的小說,有矛盾沖突、有緊張故事,同時,還有點人生大道理。金庸以前的武俠小說家,跟現(xiàn)在的玄幻小說家一樣,不入流的才去寫武俠小說呢。金庸算是為“俠”這個東西找到了一個“打”的理由,或者說是,為什么而打,就是為“家國天下”。這算是儒家最至高的精神了。這樣,金庸先生筆下會武功的那些人,再打起來,就帶著天下蒼生的感覺了。比如,《天龍八部》里邊的蕭峰,為天下而打,也就打的好看提氣了。這也便順應了讀者的感情訴求,所以也就大火一把。
香港的金庸或多或少的影響了臺灣的古龍。古龍算是金庸的后輩,起初是給臺灣的武俠小說家代筆的,后來自己也寫,寫了好多部,也沒出名。沒出名的根本原因還是,按著傳統(tǒng)的路線寫,也參考金庸的風格寫,武俠們打來打去,不外乎為了“家國天下”。再后來,古龍發(fā)現(xiàn),按著別人已經(jīng)玩過的路子寫,出不來。他就變了風向,“武俠”們?yōu)榱恕皞人解放”而打。這個打,就成了道家的“打”了。所以,古龍中期和晚期的作品,大多有道家的精神在里邊。也算是成了一派。儒家武俠重故事,道家武俠重精神。所以,古龍的小說轉(zhuǎn)化為電影,不如金庸的好看。
再后來,還有一些武俠小說家出來混,很少有混出來的了,貌似武俠的世界已經(jīng)被寫干凈了。這點也不奇怪,唐詩之后,宋詩便少味道,或恐也是因為唐一時代已經(jīng)把詩歌的意境寫完備了,后人只得效法,而無大突破。原創(chuàng)武俠小說沒落的同時,對以往經(jīng)典武俠小說的影視劇改編則剛剛興起。早期的電影觀眾品味也沒有現(xiàn)在這么刁鉆,見過的武俠樣式也不多,自然都很新鮮。這樣就造成了武俠電影又持續(xù)火了很多年。不過,最近幾年,武俠電影也到了沒什么可拍的程度了,該表現(xiàn)的也差不多表現(xiàn)完了。
如果說徐克早年的《龍門客棧》還有一點精神的話,那11年徐克導演的《龍門飛甲》就只剩下3D技術(shù)活了,駕著龍卷風奧特曼打小怪獸了。在電影技術(shù)越發(fā)先進的當下,武俠電影開始只重視技術(shù),而忽略了對俠義精神的探索——無論是儒家精神上的俠,還是道家精神上的俠。武俠小說剩下的,只有,編個故事,讓一群主演用各種方式打架了。
《四大名捕》便屬于這種樣式的電影,隨便找個看似合理的故事,然后就安排主演們會各種有的沒的武功,帶火的腿,帶氣場的劍,還有意念能殺人等等。武俠電影,只剩下各種絢麗的“武”,而缺失了“俠”的精神,無論是游俠,還是儒俠。這才是最可怕的。
在“俠義”精神的缺失下,任何的武打都只是鬧劇,影迷無法取得情感認同。陳嘉上導演的《四大名捕》便只活在了自說自話的故事里邊,沒有通過“俠義”精神與觀眾取得情感上的聯(lián)系,因此,無法被觀眾笑納。
中國的武俠小說要徹底沉淪下去了嗎?我好想還看到一派,值得注意一下。這一派的武俠,融合了儒家“家國天下”的俠義精神和道家“追求個人自由”的俠義精神,并且又多具有現(xiàn)代性或者說當下性,演繹的雖然還是古代的故事,但反襯的卻是當下的思潮。比如,徐浩峰導演的《倭寇的蹤跡》這部電影。這部影片很容易被忽視。該片主演要開館傳授倭刀實際上便是儒家的俠,而最終離開,則又是道家的俠,整個故事,除了寫人之外,也反襯出一種中國文化病態(tài),那就是對任何新鮮事物的接納,都是非常困難的。這種武俠實際上又融入了對國民性的批判。
當然,《倭寇的蹤跡》缺少故事層次上的緊密看點,有些說理故意為之從而傷害了故事本身,且俠義的人,在里邊的情感張力明顯不足,導演對傳統(tǒng)武俠敘事風格的把握有待進一步提高。但這種對武俠世界進行新的精神植入,則是一個好的嘗試。
我們當下的武俠電影,如何在傳統(tǒng)的儒道武俠的基礎上植入嶄新的現(xiàn)代性的精神,才是一個根本性的出路問題。換句最直白的話說,就是,武俠們?yōu)槭裁炊,找到一個跟現(xiàn)代有關(guān)的“打的理由”很重要,不然,便會淪為《四大名捕》的無關(guān)痛癢與不溫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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